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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笛聲由遠而近,來到了三合院外面,閃爍的紅白色巡邏燈已經照得牆角邊、草叢間到處都是。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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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笛聲由遠而近,來到了三合院外面,閃爍的紅白色巡邏燈已經照得牆角邊、草叢間到處都是。​

警笛聲關了,兩名員警下車,蔡正國緊緊抓著陳肇仁的手。他們兩個是結拜兄弟,他相信陳肇仁會救他,他們兩個可是拜過二爺的換帖兄弟。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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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陳肇仁沒有一個豪氣干雲的父親,如果陳肇仁稍微自私一點,或許他就會直接把蔡正國給交出去。​

偏偏他的身體裡留著陳家的血液。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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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陳錦郎在這個三合院的廣場,吆喝著十個兄弟結拜,歃血為盟、斬了雞頭,村子裡的年輕人無不羨慕他們十個,那種鐵血一般的義氣,今生求都求不來的情感。哪怕是親兄弟,都沒有那一天他們所流露出來的熱血與連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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▍宴平樂,《起駕,回家》,臺北:鏡文學,2021。
 
一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,看似就要在這一趟遶境大逃亡中,跟著媽祖走上不同人生路。缺乏睡眠、雙腿抽筋、腳趾起水泡;只能睡路邊、在貨車裡洗澡、接受沿途信徒的食物;遇見心動的馬尾女孩、謎樣般的阿婆、半路殺出的黑道大哥、把鞋子當掉做跑路費⋯⋯換帖兄弟隨著大甲媽鑾轎起駕,踏上遶境之路!
 
◇博客來 ☞ https://bit.ly/2Uk3lQG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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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常生活中,我們都有使用定位地圖和導航的經驗,目的地上方顯示的經緯度,標誌著我們在地球上的位置,讓我們得知自己所身處的街道和相對的位置。 不過,尋找地球刻度的過程,卻得回溯到五百年前的地理大發現時代,經緯度的尋找、發現乃迄於確立,整整花了一代人的心血。這些尋找地球刻度的先行者,從測量太陽、月亮和天象的過程中,逐步摸縮出一套準則,最後才有了航海鐘的誕生。 那知識呢?我們可以有測量知識的辦法嗎?資訊要如何轉化為知識?幸虧人類世界有一種叫做「書本」的東西,它是用來承載知識的載體和媒介,渺小的人類就可以利用書本來測量知識。 知識是沒有邊界的怪獸,我們很難為它畫出疆界來分類。我們只能倚傍書本作為閱讀和理解知識的起點,利用書本系統地或化約地學習一套知識。 被捧讀在手上、諷誦於心上的書本就如同具體的導引,透過書本所標明的頁數和章節,我們可以得知還需要多少時間,我們可以習得這套作者給出的知識,我們得以安排閱讀的行程表。 那麼,要怎麼測量書本呢?開數、裝幀和設計是知識的表皮,許多讀者是受到書本表皮的吸引而展讀。對書本內部所蘊藏的知識進行測量的工作,則得依賴「書評」,書評可說是知識這張航海圖上的定位。 我們認為,書評是一張入場卷,邀請讀者一同審視知識。書評訴說著作者的意圖、寫作的策略和傳遞的訊息,直指書本內中的誤解和謬誤,同時又訴說書本透露的專注與創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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